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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是否“过剩”? 真相开始了!
根据国家统计局今年公布的数据,2020年全国研究生招生人数将达到110.7万人,比1978年(10708人)增长100多倍。
近年来,研究生“高学历低就业”、“资多用少”的“内向”现象引发研究生过剩、质量下降、读书功利化等诸多热议,也引起了公众对研究生能力和研究生院价值的质疑。 我应该把我的“血汗钱”花在研究生院吗? 这是很多人的疑问。
考研“三难”都是“量”?
909万,今年高校毕业生创历史新高。 研究生是否“过剩”?
数字的背后,有着无数的喜怒哀乐和不为人知的生动故事。
对于很多像李小琳这样的应届研究生来说研究生过剩了吗,或许一个“难”字可以形容他们的处境。
今年29岁的李小林刚从北京一所“双非”大学(不是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大学)获得外语专业硕士学位。 她把自己归类为“大龄”研究生群体,但这段学历教育的经历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 研究生是否“过剩”?
“考研两年,再加上读研两年,90%的娱乐时间都被砍掉了,四年没有过正常人的生活。读研期间,几乎相当于给家教打工免费。没有有效的论文指导,我身心疲惫。累了。” 她向《中国科学报》记者诉苦。
且不说考研和考研的难度,更让她沮丧的是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就业更是难上加难。
本科毕业后,李小林在民营企业和培训机构之间来回奔波数年。 现在有了高学历,找工作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今年以来,她心仪的事业单位和大公司的简历无人问津,看不起民营小公司的工作。 “要不要回内蒙古老家当老师?” 她在挣扎。
近年来的扩招,让研究生度过了“物以稀为贵”的时代。 研究生是否“过剩”?
“用经济学原理解释,供需多了,价格自然会下降。就像荔枝等水果一样,水果多了,就会卖低价。研究生人数多了之后涨幅大了,自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找到好工作。”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育与人文发展系主任沈文钦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表示。
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研究生人数每年都在快速增长。 根据教育部公布的数据,21世纪头十年,我国研究生招生人数从2001年的15.9万人增加到2010年的47.2万人,增长了3倍多; 双倍的。
对于个人而言,显着的数字化增长不仅意味着学历的贬值,更意味着它正在成为进入职场的“标配”。
在一些人看来,这种现象对应着当下的热词:“内卷化”。
这个从社会学领域脱颖而出的词,原意是“没有发展的增长”。 在研究生教育中,用来形容非理性的内部竞争,使身处其中的人不自觉地陷入“囚徒困境”。 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不得不参与其中。
“‘没有研究生学位。’ 这种教育歧视和文凭的过度消费,加剧了就业市场的竞争,人为地导致了不必要的‘介绍’。”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学院教授刘永谋告诉中国科学报。 研究生是否“过剩”?
受此影响,当一些今年毕业的研究生还在为找不到工作而焦虑时,新一轮的备考工作已经开始研究生过剩了吗,不少考研“培训工厂”大受欢迎。
在沈文钦看来,这种溢价可能与市场供求关系有关,因为名校研究生就像市场上的少数“高端水果”,受扩招影响不大。
对于现在每年三四百万的“考研大军”来说,为了达到未知结果的期待,付出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时间成本。
作为一名“二战”考生,来自山东的尹小强深知,由于扩招速度跟不上报考人数的增长速度,保送生和免试生比例增加,在职研究生已纳入统考。 现在研究生“越来越难考了”。
特别是42所“双一流”高校免试生比例普遍接近教育部规定的50%上限。
“可是你必须要参加考试啊!学历不能说提升你的竞争力,至少会降低你的淘汰率。” 尹小强曾在百度实习三个月。 他的顶头“上司”是复旦大学的研究生。 在视野上,比普通本科生要远得多。
去年的“一战”虽然失败了,但也让他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作为一名研究生,我愿意吃苦,只要能通过考试,就能获得更多的筹码和就业机会。” 因此,他“知山有虎,宁愿游山”,志在北京“双一流”。 大学计算机系。
虽然像尹小强这样的“勇士”不在少数,但也有看到考研形势后左右为难的人。 王慧娟正在犹豫要不要加入考研队伍。 去年从华中科技大学毕业后,刚进一家出版社时,工作中经常被问到“哪个学校的研究生”,此时的她觉得有些尴尬。
“我想去的学校很难考,‘双飞’考试也没用。我也想过出国留学一年,但成本有点高,我爸妈觉得花那笔钱比在二线城市(买房)付首付还差。” 工作一年多,这位来自安徽的姑娘还在为“值不值得”读研纠结。
“过剩”是伪命题?
对于今天的研究生来说,“内卷化”似乎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
近年来,研究生当过外卖骑手、司机、保安、卖房……“高学历低就业”“高素质人才”的案例不胜枚举。
“当前研究生教育存在一定的‘降维’情况,大学生越来越像过去的高中生,研究生越来越像过去的大学生。” 柳永谋感慨道。
不过,多位专家表示,尽管研究生学位有所贬值,但数量并没有“过多”,因此“内卷”一词要慎用。
在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研究所副教授彭沛看来,供大于求就是供过于求,但从多个角度来看,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并非如此。
比如从考生的角度来看,考研的需求依然旺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考上研究生; 从毕业生来看,不同领域既有过剩也有短缺,部分专业毕业生甚至供不应求。
同时,2019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51.6%,刚刚突破50%大关,这表明我国刚刚从高等教育大众化进入大众化阶段,还有仍有改进的余地。
根据2020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我国各行业从业人员研究生学历比例仍然偏低。 例如,研究生学历仅占从业人员总比重的1.1%。
在被公认为“最研究型”的科研和技术服务业领域,具有研究生学历的从业人员比例仅为10.7%; 其次是教育领域,占比7.4%; 紧随其后的是金融业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分别占5.2%和4.4%。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国研究生从业人员存量不足,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彭派说道。
沈文钦还表示,我国在博士、护理、教师、人工智能等学科的研究生还存在大量缺口。
同时,研究生扩招对于不同的利益相关者有着不同的意义。
个人(考研考生)总是受制于大局,会更加被动,而竞争则意味着更多的疲惫和艰辛。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